敖衍拭去嘴角的鲜血,抬眼看了看锁妖塔门口那只吃饱了正在打瞌睡的塔兽,他眼光一聚,开口问道:“母妃,是你和凤鸾茗将她关在锁妖塔里,让孩儿找不到的,是吗?”
海英神妃一怔,她也有些后悔,昨日只听了凤鸾茗的挑唆,没有深究,她有些自责的说:“她打了鸾茗,母妃本想教训她一顿,但玉兔却说她勾/引你断袖,母妃没想到她竟是女妖,衍儿,母妃也是为了你好,听母妃话,我们回去先疗伤要紧。”
听了母亲的话,敖衍沉默不语,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锁妖塔门前,抬首仰望这座上古神留下的锁妖塔,里面不知关过多少神魔妖怪,才幻化出了这只贪恋凶残的塔兽。
他终于知道了为何昨天手臂上的疤痕一直灼痛,是她在锁妖塔里面被凶残的塔兽追逐有危险那玉魄向他发出的信号,他无法想象娇小修为又低微的她是如何从塔兽的利爪和獠牙下逃脱的,还有魔尊玉无涯的威胁,在锁妖塔的一天一/夜,满身是伤的她是如何在煎熬中度过的。
敖衍的心一阵痉挛,昨天他来锁妖塔划破封印时,他就站在锁妖塔之外,他竟不知道她就在塔里承受巨大的恐惧和生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