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休秦臣的休书以落,安月今后便再也不是秦家少奶奶,自是要收拾东西回去的。
可安月身子骨实在太过虚弱,只怕会让刘氏更是自责和担忧,她便干脆喊了个小厮,让其去给五爷送了封信。
信的意思是,想在他的院子里暂住两日。
如今她与五爷也是义父义女的干系,唐五爷闻言之后,便立即让人赶了马车去接安月。
待三人将东西收拾妥当之后。
便大摇大摆得从正门给搬走了出去。
唐五爷得院子虽然没有秦家的大,可也不小,再加上院子里由着牛婶种了些花草,倒也显得有几分温馨。
牛婶给安月安排的是好月先前睡过一碗的房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牛婶给她安排的则是北冥夜住过的房间。
提到北冥夜这三字,好月只觉着似乎许久未曾想起他了。
两姊妹一安顿好,唐五爷便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他作为这扬州的小灵通,秦府所发生的消息自是第一时间便知晓了得。
当下他便带了一个大夫来给好月两姊妹诊病。
安月伤了子宫,大夫得慢慢琢磨,好月却是受了小些内伤,替其开过几幅药贴之后,唐五爷便将她唤去了书房。
五爷脸上的怒气不难看出,他一甩袖袍,“爷的人,他们竟也敢动,可真是活腻了不成?”
“义父莫动气!”好月走去,轻声道,“我这伤倒还真是我自找的,不怨他人,只是我大姐的仇,我却是一定要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