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气,青烟斗胆向他解释。
烦躁的谢景渊甩了甩衣袖,听她道:“今日来侯府的不仅仅有江公子,还有国公府的迟世子,迟世子言语上对侯爷很是不敬,还提到了夫人的以前,可她却没怎么为自己说话,反而是在迟世子说起你时,呛了回去,只怕在夫人的心底不太好受。”
讲到这里,青烟偷偷的看了眼他的眼色。
“他怎么来了?他又来做什么?”谢景渊像是被人泼了冷水,冷静了下来,蹙着眉头道。
青烟说起这个,愤怒道:“还不是怪那个江公子,竟然拿夫人与迟世子做赌注,后来夫人把迟世子赶出去,却念在江公子救过他,没有一同赶出去。只是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夫人后来去铺子与他同行,也只是刚刚好顺路罢了。”
谢景渊默默听着,沉默不语。
“侯爷,夫人今日受惊,又加上被人视作赌注,只怕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青烟稍微暗示道。
听完青烟的话,谢景渊有些懊恼。
他不该只听信外人的话,却忘了先问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只怕还伤了她的心,真是该死啊!
见状,青烟知道谢景渊的心底早已有了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