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
最终,乔老爷子叹了口气:“罢了,以后权当没有养这个女儿。”
白氏哭得伤心。
于氏和慕绾绾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乔明渊道:“要不赎人也不成,我明年春闱填写户籍时,家里不能有个做女昌妇的小姑,否则还没开考就会被撵出考场去。八百两银子我是出不起,绾绾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事儿最好报官,由官府将人带回来。”
乔老爷子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个说法,科考考生的来历身份要清白,家中有人为女昌是不能考的。
这死丫头,真是拖累死全家了!
他寒心透了女儿,同时又疑心上了乔松平来。
乔松平是考过好几十场考试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说?既然知道家中有人从了女昌这一行,就不能再去赶考,说不定连功名都没了,他还这么干,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乔明渊来的路上早就将这些想到了。
他看了看乔老爷子和白氏:“阿爷阿奶,这事儿有点大,光是咱们解决不了,先请族长过来商量商量,随后报官占个先机。”
白氏想到若请了族人来又报官,乔松灵就算赎身回来,做过女昌人的事情也瞒不住了,一口气上不来,仰天晕了过去。
但比起孙子的前途来,乔家人怎么选想都想得到。
事儿就是这么被.捅出去了。
乔族长带了乡老们过来,听了乔明渊说明因果,大家都露出了几分惶恐慌张之色。他们如今都受乔明渊庇佑,若乔明渊没了功名,这段时间的好日子岂不是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