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言趁机问了个紧要的问题:“也就是说,裴直并非因疾过世的是吗?”
那大夫迟疑了一下,说道:“除了寿终正寝,每一种死亡都不可能是无疾而终,或许是我医术欠精,当时真没查出裴直的病因。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他是腑内器脏衰竭而亡。”
从大夫处出来,任玄言道:“裴直便是你的下场,如若有一天感觉到无精打采,没甚精神就已经晚了,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王煌将信将疑,白氏的前夫无疾而终,就断定白氏是鬼?作为未亡人,她本身就是受害者,却还要因此遭受怀疑,这对白氏是不公平的。
“你将此符带上。”任玄言拿出一道符咒,塞到王煌手里,“到时贴在房门后,如若她不敢进,便是鬼无疑了。”
王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依了任玄言。当天傍晚,回了家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趁着白氏在外忙活,偷偷地掏出符咒来,将之贴在门后面。
平素不做贼的人,但凡做了什么亏心事,皆会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来。白氏从外面忙完回来时,在门口见他面色有异,眼神不敢正眼与她对视,便眼圈一红,呜呜抽泣起来。
王煌忙从房内跑出来,扶着她的肩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