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云珩晃了晃酒杯,“那看来这是心魔作祟,病才会一直好不了。”
霍寒爵仍旧什么都没说,倒了杯酒。
就在他要仰头喝下的时候,叶云珩忽然一把夺过了他的酒杯。
霍寒爵眸色一沉,冷冷吐出两个字,“给我。”
但叶云珩却没有给他的意思,而是放得更远。
“爵哥,你大病初愈,才好起来,就急匆匆地回国,又是高烧,又是舟车劳顿,不能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还是别喝了。”
霍寒爵却说,“我糟蹋自己的身体,跟你有什么关系?把酒杯给我。”
熟料,叶云珩却说,“跟我是没关系,但是嫂子知道了,该有多心疼,你不知道?”
此话一出,包厢里的气压简直低的可怕。
秦朗窝在角落,心里直突突。
叶少这是怎么回事?真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果不其然,霍寒爵冷冷一笑,眼底陡然升起一股戾气。
“她会心疼?只怕她现在正乐不思蜀,忙着准备婚礼,哪里有时间心疼我?”
“准备婚礼?”叶云珩又有些懵逼,“什么婚礼?不是说分手了吗?”
霍寒爵没吭声。
这次,仍旧是秦朗战战兢兢地开了口,言语尽可能地小心谨慎。
“少夫……”他还是下意识地喊姜星宁“少夫人”,但是还没出口,就意识到不妥,赶忙换了称呼。
“姜小姐已经决定,和司夜琛结婚。”
听到这话,叶云珩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