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鱼不甚在意:“无妨,都是着急小阿韶罢了。不过,阿韶想练武?不若我教你。”
阿韶有些迟疑地看了眼钟离沫,显然不觉得眼前这一条鱼能教自己什么,可碍于他的面子,又好不意思直接拒绝他。
钟离沫知道阿韶心中的顾虑,不过她认识滑鱼更久些,知道他远不止表面上的本事,便没有说话。
滑鱼倒是丝毫不以为忤:“我知道小阿韶不放心我,不若咱们去后院儿试上两手,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在钟离沫无声的默认中,阿韶点了点头,一前一后的和滑鱼一起走出了房间。
钟离沫一人在房中耐心的等待着,果然不出片刻,两人便回来了。
阿韶脸上还带着些不好意思,钟离沫见状好奇道:“怎么了?可是滑鱼教的不好?”
阿韶却是摇了摇头:“师傅的功夫很厉害,是徒儿愚钝,不曾看出师傅的本事。”
滑鱼在一旁笑得神神秘秘,钟离沫越发好奇,看着滑鱼的模样,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