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苏羽洁震惊,这件事她做的很隐秘,言晚晚怎么会怀疑?
“你不配知道。”
苏羽洁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敢轻举妄动,她身在这个屋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和反抗能力,否则,她也想像言晚晚刚才对待她那样将言晚晚的头按在墙壁上,用她的脸去蹭墙壁上血红的漆!
“言晚晚,这才是你的真实面孔吧。”
“嗯?”晚晚百无聊赖的应了声。
苏羽洁自言自语,语气甚是笃定:“温柔,善良,这都是假的,不过是你蒙骗其他人、蒙骗三哥哥的把戏。你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是个婊1子。”
晚晚淡漠的抬眼看了下她,“婊看谁都是婊。”
“言晚晚你!”
“啪——”的一声。
梳妆盒的锁终于打开。
里面是一把铜锁,与此同时,她似乎听到井锁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跳下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