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也不知道。”
突然,母亲神秘地压低了嗓音:“小栗,你跟妈说实话,真不是你上网发的贴?”
霍小栗恼了:“妈!我是那种人吗?”
“是那种人又怎么了,对这种没良心的人就得睚眦必报!”母亲气咻咻地说,她对顾嘉树恨之入骨,恨不能把他剥光了游街示众,恨不能让顾嘉树因为离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到了上街乞讨,以显示上帝的公平,可这是现代法治社会,母亲期望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看着干干地生着闷气的母亲,霍小栗也觉得也很是内疚,本来,就算弟弟的婚事不顺,至少她这个过得貌似体面的女儿还是母亲的安慰,可她的婚姻,现在成了让她在街坊邻居之间抬不起头的耻辱。她和弟弟,一个端着破碎,一个揣着艰难,活生生地摆在母亲面前,怎能不让她心力憔悴?
她不想再用抵触给母亲落满了冰寒积雪的心上再加一簸箕霜,想说点轻松的,却又实在找不到话题,就喊铁蛋出来洗脚。
母女两个默默地给铁蛋洗完脚,铁蛋已经悃得睁不开眼了,任凭霍小栗怎么催怎么叫,就是不愿动弹,还说歹说才哄着他出了门,母亲把他们送到门口,突然喊住了霍小栗说:“明天我搬到你那边帮你带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