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莳花馆暗算了闲亲王,此地是徐妈妈的底盘,她定是脱不了干系,或许还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所以,徐妈妈再此阴阳怪气,姚菁也能理解。
姚菁脑子飞速运转,亲王需要她办事,徐妈妈应是不会将她怎样。
她再示示弱,或许就能过了徐妈妈这关。
她雷声大雨点小地哭诉起来。
“呜呜呜……徐妈妈,想必您应是听说了,小女父亲如今身陷囹圄,小女实在是没辙了,想着此举若成,或许可求得亲王相救啊。”
夜里黑,徐妈妈看不出姚菁是真哭、假哭,只是如瞧傻子般瞧她。
“真是蠢货。”
“徐妈妈骂得对,正是因小女愚笨,哪里想得到什么办法救父亲。
好在小女的‘手帕交’,户部尚书左丞之女,郑文珠郑娘子给小女出了这主意,小女才能顺利进入您这莳花馆来。
真是多亏了她,才让小女有机会接近亲王。”
姚菁假意用手抹眼泪,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原主的所谓闺蜜,虽是原主父亲上司之女,但原主父亲已身陷牢狱,她也不怕将她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