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娅上前一步,行礼道:“臣女安琪娅见过朝阳郡主!回郡主,这安记果酒是我们安家的产业,臣女今天偶然到这儿却看见有人在改建铺子,所以才上前阻拦的。”
方令月闻言,轻轻点头,笑道:“安二小姐恐怕是有所误会,这间铺子确实是和雅县主安琪婳的产业,不过前几天她已经将铺子转给我了,而且当时我见地契和衙门哪儿登记的都是安琪婳一人,所以这应该是她个人的产业没错,怎么听二小姐的意思,却是你们整个安家的产业?”
“她是安家的女儿,她开的铺子自然是安家,也是我们安家共同的产业,而且她一个闺阁女子不是家里面给的银子,她又哪儿有银子开铺子,所以这应该是我们安家所有才是,她没有那个权利将铺子卖给郡主,而现在情况不明,所以臣女才会拦着郡主的人改铺子,还请郡主赎罪!”安琪娅轻轻扬着头,说道。
一番话倒是不卑不亢,倒是让这一众人另眼相看,不过在方令月这儿却是不够看了。
方令月轻轻一笑,道:“二小姐这话从逻辑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对,不过据我说知,和雅县主的母亲去世后,她母亲的嫁妆已经归她支配,再者,当年和雅县主开这个铺子的时候,还从我这儿借了些银子,后来我就以这些银子入股了,所以二小姐所说的这些理由并不存在,况且,我们之间的买卖是过了衙门的红契的,这已经是事实,我也只认官府的红契,至于你们安家中间有什么纠葛、误会,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这与我无关,所以请安二小姐将你的人叫开,否则咱们都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