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顿了顿,继续说:“大家也都知道,小溪早产,胎里就气血不足,这些年也是药罐子打架,三天两头就生病。
可是,林钏这个狠心的,给小溪报名下了乡,还是黑省那个冷得冻死人的地方。这不是要我们小溪的命啊!
我和阿岑接受不了她继续住在这儿,结果恼羞成怒,直接把阿岑推倒在地。”
林母接着林父的话头,继续说:“我们从来都没把林钏跟自己亲生的区分过,甚至家里什么好的都是先紧着她来。
可是呢,我们养了条毒蛇,害了我们自己的女儿。我是不能容下她了,她已经成年,亲生父母的补贴我们没动过。”
“说好明天你搬走,可是你现在还要败坏我家的名声,我也不忍你了,现在就走吧,拿着你的钱,马上给我走。
从今以后,我们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林母对着林钏说完,不再搭理,转身进了门。
林父带着偷偷看戏的林鑫也进去了,关上门,堵住了邻居们的视线。
林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似乎哭尽了这辈子要流的眼泪。可惜没有人同情她。
她此时还不知道的是,她弄丢了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