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的爸爸骑着单车,车后驮着装“奔儿喽”的箱子,骑了4个小时把“奔儿喽”送到乡下去放生。这一天我回到家没有“奔儿喽”迎到门口喧闹迎接。我黯然无措地呆坐在门槛上,感觉没有了魂儿一样。
10天后的晚上,我们正在看电视,忽然听到大门有异常的动静,出去一看,原来是“奔儿喽”在挠门!家人连忙把“奔儿喽”抱进屋,但见它浑身是伤,没有人知道“奔儿喽”是怎么从几十公里外的农村找回家的!没人知道那十个白天和夜晚发生的事。
我家的人再也不能没有“奔儿喽”。以后我们一家人和“奔儿喽”不离不弃,共同生活了17年。从我是个9岁的小姑娘,到我结婚、生子,我始终是它认定的主人。
打狗之风并没有过去,相反几年打一次弄得狗不聊生。那几年全家人及狗都很默契,远远看打狗的来了,家人一声呼哨,“奔儿喽”马上藏进柜子里。打狗队的人一般也是听到风声来的,手持木棍进了屋子到处乱敲,可无论他们怎么敲“奔儿喽”一点声都不出。打狗队找不到狗只好走了。我喊一声:“好了,出来了!”“奔儿喽”才抖着身子出来,还要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背后半天才能撒欢。